大多数人的爱情都是一种气体,是两个人各自吸进去,一起呼出来的一种气体。看不见,摸不着,却真真实实在存在。
它没有颜色,没有形状,也没有气味。但却无处不在,无时不在。
它不是氧气,却象氧气,谁离开它,谁就会感觉窒息,哪怕是一会儿;它不是氢气,却象氢气,纯度小了,碰到火源会爆炸;它不是二氧化碳,却象二氧化碳,通常状况下不能燃烧,在一定条件下也能燃烧.......
曾经,大多数人的爱情,纯,很纯,尽管它与宇宙中的各种气体混在一起,但还是那么纯。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大多数人中的大多数人的爱情,好象有了形状,有了杂质,有了异味。曾经,拥有爱情的两个人共同努力,想远离杂质,除掉异味。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两个人除杂的方法、技巧开始出现了分歧,于是,一个除掉的杂质恰恰是另一个保留的,另一个除掉的杂质又恰恰是一个保留的;于是,越来越杂,越来越异。
于是,拥有爱情的两个人试图找到一个容器,把它装起来,试图与杂质与异味隔绝。但,一个找的容器,或许太小,盛不下另一个的爱情;另一个找的容器又或许太大,对方的情怎么也盛不满;或许,一个找来的容器形状与他们的爱情形状不一致,装下去的时候总是磕磕碰碰;或许,另一个找来的容器又太没形状,以至他们的爱情被装下去以后,无所适从;或许,他们找的容器密封性太差,除不了杂质,隔不了异味;或许,他们找的容器,密封性太好,让他们的爱情脱离了赖以生存的环境......
于是,他们各自给爱情容器上了锁,试图更可靠,更放心。然而,他们的爱情被锁住之后,容器好象越来越小了,容器所承受的压力好象越来越大了,不知什么时候已接近极限。
于是,他们试图打开那把锁,然而,他们找不到钥匙也找不到密码了。于是,他们想尽各种办法,试图打开它,可没有钥匙也没有密码,怎么打得开呢?于是,他们急了,急有什么用呢?急又急不出钥匙,也急不出密码;于是,越急越乱,越急锁得越死。他们的爱情容器,已快承受不了那股压力。于是,他们只好采用蛮力,敲锁。可这是一把无形的锁,从哪敲起啊,用多大的力合适啊,更何况,敲的时候,说不定连容器一起敲了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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